4/26/2012

看懂了嗎?


看懂了嗎?
生命中的確有好多令人駐腳既事, 有美好既, 有令人痛苦既, 簡單說就係一直與人既活動, 而呢個亦係人一生一世中只得一次既珍貴時刻, 畢竟人只可以活一次...

身上既一針一刺, 除了令人疼痛之外, 每一針, 每一刺都係代表你同佢之間既經歷

呢個針刺係獨一無二既經歷, 其他人係無法領受到

即使, 分手後, 其他人亦無法分享到這一份經歷

同樣, 帶著痛苦走既只有你一人

不過, 只要想起對方快樂, 自己痛苦一點可能無所謂...

看懂了嗎? This is life... 這就是生命...

4/20/2012

玩出禍

(綜合報道)(星島日報報道)俗稱「小學雞」的智能手機程式App「小黃雞SimSimi」瘋傳網絡,以「抵死」對答吸引網民喪玩,更有玩家誘使「小學雞」揶揄高官名人,但玩家可能誤墮誹謗陷阱。有大律師指,無論透過任何媒介公開醜化他人,使其名譽受損,已屬誹謗,玩家隨時惹官非!


「小黃雞SimSimi」是一款人工智能對話程式,玩家可以透過手機輸入短句或詞語,與「小學雞」交流,即時獲得回應,非常神奇。「小學雞」答話言辭有指拙劣無賴,亦有人認為「有血有肉」,內容源自其龐大的數據庫;每一位玩家都可新增問題語句及對應答案,當其他玩家鍵入詞語時,系統自動從數據庫提取相應的回應。據報「小學雞」精曉四十多種語言。
向「陳法拉」示愛
「小學雞」更非常緊貼時事,輸入「劉德華」字眼,即時回答「影帝」;輸入「陳法拉」字眼,「小學雞」大膽說「我愛妳」示愛;又有人與「小學雞」模仿沈佳宜和柯景騰對答,重現電影《那些年》片段。如「小學雞」遇人不淑,被教授負面字句,只懂倒背如流,有官員就不幸被「小學雞」嘲諷為「太監」,不少高官名人亦有中招。
大律師陸偉雄表示,有關玩家都能閱讀上述對答,透過此平台輸入醜化他人的字句,公開令他人名譽受損,即屬誹謗,但個別字句是否涉及誹謗,則按法庭判決而定。
大狀指蒐證困難
陸偉雄又指,因玩家的身分不會顯示出來,誹謗字句源頭難以追查,造成蒐證困難,增檢控難度,不過,如對答涉及實質誹謗行為並牽涉訴訟,法庭有權要求服務供應商交出上載誹謗字句者的資料,作進一步調查,玩家有機會被受害人作民事追討。
就玩家下載此程式後,會看到兩項警告字句,分別指用戶可能會因為一些侵犯性和強硬的字句而感到不快,以及聲明公司SimSimi Inc.對於用戶所受的傷害不負任何責任,加上用戶必須同意輸入對答資料時,不加以騷擾、粗口、詆毀,及程式介面不時彈出小雞圖案,呼籲用戶舉報侵犯性字句等以便刪除,陸偉雄認為以上免責條款足夠保障供應商,不需承擔用戶言語的責任。
上述公司網站亦設有相同程式,截至昨晚十時半,其社交網站專頁有約百二萬名支持者,網站顯示程式藏有一千三百多萬條字句。本報記者昨晚以電郵聯絡該公司,未獲回覆。

1.7 宰割

侯思敏
臨床心理學家
2011年1月29日 晚上9時05分
香港中環皇后大道中33號萬邦行


第一章
1.7 宰割


"陳永文既CASE 跟進左差唔多成年,佢既進度唔錯,只係偶爾思想有D混亂,分唔清楚現實與幻覺,唔知自己做緊D咩野。佢監護人話見過有次佢唔記得食藥,可能係因為甘DELAY左藥效,甘問過PSYCHI(精神科)既DR鐘,佢都話要留意多一段時間,我諗將佢個見面時間延長多六星期,好唔好呀?"我連珠爆發地說,交待手上的資料,心蚡一直想離開診所,滿腦子只有去南歐旅行。可以離開這個煩囂之地。

"你都講晒,做足功課。我都唔阻礙你收工,你開OT我也過意唔去。你兩日後去邊度旅行呀?"我上司阿一SIR。
我邊關門邊說電話,"先去法國,再看看不否去摩納哥。"卻沒有留意有一個黑影無聲無息地站在我眼前。

那是一個男子,身形健碩,高個子,目無表情,目光好像投射在診所內的一輻油畫上。那是一輻表現主義的油畫複製品,油畫對一些人來說有可能有黠抽象,但卻是我們一眾CP( 臨床心理學家  )視為一種臨床診斷工具,給予客人(我比較喜歡用客人而非病人)一個表達自己的渠道,令我們更可以了解客人內心的想法。

可是,現在不是欣賞油畫的時候。



"先生?我地應診時間過左啦,你係唔係有咩野特別事要過來見我地呀?"我還是拿著電話,阿一問著我是否還有客人在診所內。
我正想說"遲些再傾"接著想按鍵關機,那個男人手裡卻多了一柄七吋長的生果刀,嘴裡在喃喃自語些甚麼,我一個未也聽不懂。一個失神,那人還作勢撲各過來。

"你做咩野呀?放低把刀!"我命令 那人 ,且急忙向後退了四,五步,避開攻擊。
那人青筋暴現,繼續向前揮刀,我急忙脫下外套,將外套包纏在左手,用作擋格及抵消生果刀在男人在空中胡亂的揮舞。現在的情景有如古代勇士比武一樣,刀刃相見,死亡隨時在我稍一分神時降臨。我看準壯男揮刀的攻勢,在對方舉刀準備揮刀時,我反手對稱拉出對方的手,打出小刈手,錯掉他手上的生果刀,將仔推向牆角,跌到幾塊工作室簡報板。而我再將生果刀反方向踢走。

撞得那人頭昏腦脹,橫躺在地上,壓住幾塊辦公桌的木板,整個辦公室凌亂不堪,文件散落一地。

我手掌發麻,左前臂有一小道刀痕,不過無大害。
我嘗試去搜尋自己的電話。它掉在在襲擊我的人旁邊,我拾起,查看,電話已經掛了線。
我重撥,試著找阿一商量報警,腦海盤算著該怎樣對阿一說,是否應該說,"嗨阿一,不好意思,剛剛有人上來踢館,我同佢大戰一輪,拆左你個OFFICE""嗨阿一,你係唔係一直想裝修個OFFICE既,我幫你一把!"

算吧,照直說,電話仍然沒有人接聽。我依靠著落地玻璃,看著車道開始疏落的皇后大道中,鈉鹽燈射出柔和的橙色燈光,總是令人想時間永恆地停留在那一刻。我掛線,遂轉打999報警。想了想,我再掛線,致電酊另一組電話號碼。

突然,身後有異樣,從落地玻璃的倒影可以看見部分倒塌的辦公桌,可是辦公桌遮掩住那個男人的身軀,我回頭,原來位置的男人不見了。
我心慌了。
我急忙邊聽著電話,邊向窗邊後退,隨手拿了桌上一個相框,那是重身複合聚酯組成的。
電話接通了,一把女聲說道,"operator E11",我連珠爆發,"中環萬邦行CODE01,12,14,現在情況~呀!!"我比一股蠻力從右到左撲過來,我失去重心,兩個人在地上扭作一團。
我左胸感到一下刺痛,隨後, 刺痛的位置帶來一下抽搐,一濺鮮血自那一柄七吋長的生果刀帶出來。那是鮮紅色的。
我用盡吃奶的力用相框向那個生兇者胡亂地拷打,我好像打中對方,但不知道打到對方那個位置,只知道那是頭部,對方大叫咆哮,我乘勢踢對方胸口一記,對方被我踢開。
我勉強站了起來,G2000直紋恤衫已經染了一大片紅花,我急忙按著傷口,繞過那個瘋子,想奪門而逃。豈料,對方抓住我的右腿,一失足下再度跌倒。
瞪著對方,方知我弄傷那瘋子的右眼,難怪他發瘋地咆哮。


我開始呼吸困難。
既要應付那個瘋子,而要安全離開,似乎對我來說愈來愈難。
我隨手拾起倒下的雜物掉向男人,對方欲再發難,我用木方條掃打對方,帶釘的木方條在瘋子的頸項上打出數度血痕,血流如注,仍不肯停下攻擊。
我開始有窒息的感覺。我難以集中精神,可能是失血過多。
看著這個殺人狂走近,我開始感到自己像一隻等待被宰割的羔羊。因為這個瘋子正拿著生果刀大聲說,"曾被殺的羔羊是配得權柄、豐富、智慧、能力、尊貴、榮耀、頌讚的。"

我開始失去意識...